其他地方的草没有半点的差别。 但这也让她知道,她刚刚的那套理论是肯定不存在的。 水源和土壤是一定会改变它的样貌,但具体是什么问题,官筱琬也想不太明白。 她看着岑子恒的手,目光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你没事吧?你还没有吃药,要不你先把药给吃了。你知道的,你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够你砍的。” “没事。”岑子恒的身子僵着,手往后缩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