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一个人呀。”官筱琬觉得邰子仓太过担心了,她也不是小孩子,哪能一直被护着。 可她这话一说出口就戳到了邰子仓的肺管子。 若是早知道他会这么喜欢琬琬,第一次在山里遇到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山里打猎。 “不会再有第二次了。”邰子仓低沉的嗓音里满满都是浓浓的懊悔。 官筱琬本还想着继续规劝,但听到他这明显低落而又自责的情绪,哪里还舍得再给他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