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吓得立刻就如同条晒干了的咸鱼似的,死死的挺直了身子。 “怎么,你还在跟朕害羞?!”荀铭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自己是个人,它只不过是个鼠类而已,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而且小畜…… 咳!小动物不应该都不太在意这些的吗?! “唧唧(当然)!”官筱琬梗着脖子,用力的叫唤了声。 那肚皮贴着荀铭珩的掌心更紧了几分,誓死不让他看上一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