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明来意之后,守城官不敢擅做主张,又报给了上头,消息逐层传递,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终于过了萧昀的手。 萧昀手里提着朱笔,似是有所顾虑,目光定格在案头的一打奏章上好一会儿没有做声。 前来传信的护城军副统领也不敢吱声,只就本本分分的低头跪着。 “陛下?”陶任之从旁提醒了一句,“这人明目张胆的现身,必是有所倚仗的,而且那位周家二爷本就行事偏激,他既在此时差了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