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二十里外的南河镇。 一座从外面看来十分寻常的三进院子,主院的卧房之内传来砰的一声爆裂的响动,然后就是有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药碗被砸碎在门框上,用厚窗帘遮掩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苦药味。 季同跪在睡榻前,却补不上收拾残局,只一手扶着伏在睡榻边咳血的周畅源一边低声的安抚:“主子,大夫不是交代过不让您动怒的吗?身体要紧,您还是先消消气,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