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城南。傅府。 晚膳之后,霍文山就把霍芸婳叫到书房,关起门来把自己在心里琢磨了一整个下午的念头说了。 霍芸婳觉得他有点异想天开,又不好当面奚落,就只委婉道:“就算我们使计把武昙拉下来,父亲,以我的出身,也是不可能做太子殿下的正妃的,何况定远侯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我知道!”霍文山却已经定了心思,继续游说:“可是他那个小女儿与现在的这个完全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