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谢谢你,我敬你。” 夜缪对廉止举起酒樽,她酒樽里的是果汁,廉止是酒。 她不能喝酒。 廉止惊讶了下,看夜缪神色,很快,他明白了。 “无事,不用谢。” 说着,他看向给夜缪夹菜的人,笑道,“那件事,某些人早便想到了。” 廉止知晓夜缪说的是什么,是那次他阻止她去蓝月。 夜缪摇头,“还是要谢谢。” 帝聿的心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