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走进草木,眼前的视线便被阻隔。 似草木,又好似别的东西。 她心中警惕,手中弯刀握紧,手不断拂开挡住视线的杂草。 她这般一直往前走,一直往两边拂,视线里的草木极为混乱,她眉头越皱越紧。 突然,她手一拂,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 代茨愣住了。 不再是毫无章法生长的草木,也不再是看不到尽头的杂草,更不再是混乱的视野。 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