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血,他知晓也无用。 他这么的好奇,还当真是老毛病又犯了。 商凉玥一看廉止神色便知晓他在想什么。 对于他这个医痴来说,想让他不好奇都不可能。 但她不会告诉廉止她用了白白的血。 不是她对廉止不放心,而是她不想让廉止觉得白白是解药。 廉止来到床前,看着商凉玥手上的银针,“如何做,你说。” 商凉玥,“师兄现下可否能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