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太后莫多想,有什么明日再说。” 太后摇头,脸上浮起苦笑,“你说,哀家是不是太自私?” 辛嬷嬷神色顿住,随之说:“太后如何,自然有太后的想法,无关乎自私。” 太后这番神色,她大概能猜到点。 太后睁开眼睛,眼中是挣扎,痛苦,犹豫。 “哀家这个位置,有许多不得已,但这不得已不能成为哀家自私的理由。” 太后看向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