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下车,轮玩起心理战术,远不及这个男人。 换上邵其修的车,贺梨一坐上去,鼻尖就嗅到了淡淡的薄荷香,气味很好闻,让她感冒发沉的脑袋都清醒了几分,指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额头。 这个动作,落在了紧随其后上车的男人眼里。 他嗓音响起,冷静又温柔:“发烧了?” 贺梨放下手,垂眸说话:“一点小感冒。” 虽然是低烧,却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这样的状态。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