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今晚自杀未遂,去天台的电梯也是你亲自按下的,就算你施宜初今天从这里跳下去,大家也顶多是谴责我没有把你拦下。你这条命,管我什么事?” 施宜初没有反驳,直到很久才说:“我很羡慕你。” 以前她说嫉妒或者是恨,温酒听了都觉得正常。 可是羡慕这两个字从施宜初的口中听到,很是意外。 偏偏她这两个字吐字清晰,脸上轻轻的讽笑,走向天台的边缘;“说来很可悲,我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