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泊,平时给病人散心用。 天色不早,温酒等殷蔚箐被护士打完止痛针睡下后,她独自一个人坐在湖边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平静的湖面,思绪不知发散到了哪里去。 来美国已经三月余,她换了当地号码,手机没有存徐卿寒的联系方式。 温酒没有去问贺梨那个信封送出去时的事,除了每天要面对殷蔚箐痛苦的抗癌外,她的生活,似乎平静得如同眼前的湖面,不再起一丝波澜。 她指尖,无意识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