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收敛起来,视线也不知是往哪儿看,最终落到了徐卿寒手指骨节上,一下两下,他敲击的很有节奏。 “嗯?”徐卿寒看她不接话,又低低问。 这回,温酒拿正眼看他了:“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徐卿寒思忖几许,就知道她不管他死活了。 他点头,不再这事上纠缠下去。 “下一件事。” 温酒已经竖起耳朵听,结果他在旧事重提当年:“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