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殷蔚箐虚弱的模样,唇角扯都不扯一下说:“问你怎么被撞的,我好给那个司机赔偿多少精神损失费,不然平白无故让人遭到飞来横祸,是得多倒霉?” 殷蔚箐脸色变了变,不顾病体想要起来。 温酒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碰到了肌肤上面一道已经痊愈却依旧狰狞的疤痕,她指尖微缩,眼眸的视线看着。 这条疤痕,是三年前殷蔚箐自杀割下的。 如今就像烙印般刻在她手腕上,怎么都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