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海龙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潘凤也是一脑门子的汗水。

潘凤此人跟着秦海龙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对于秦海龙潘凤还是有些了解的。秦海龙此人心机深不可测，通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在自己一个下属面前去评价自己另外一个下属的。毕竟这也不利于整个猛虎帮的团结。

而如今秦海龙却是当着潘凤的面去询问欧阳明这个人怎么样，这其中的深意可是让潘凤有些细思恐极。

此刻的潘凤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