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偶一般，完全没了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候，她眼中的灵动，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心酸。

但云宁更加的怜惜程遥了，他看着程遥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总是会想到了陶婉云，想到了当年陶婉云是如何自己一个人怀着陶夭，将陶夭生下来，然后将陶夭养大的，虽然陶夭还有外婆带着，又外婆帮忙，可是，这种感觉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别人也无法分担。

云宁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了陶婉云，想到当年陶婉云可能比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