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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人还以为是他忘词了。

但程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在发抖，从侧脸可以看到他一直在压抑着情绪，死死地盯着女子，良久良久，化成了一声叹息，他无力地抬起手让她走。

程遥只是这样看着，脑海里立即就出现了几个关键词：温文尔雅、隐忍、求而不得。

这是那个男子给她的最直观的感受！

“演得不错。”她喃喃道。

许慕年一直注意着程遥的反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