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刀把子还……有救吗?” 二爷爷黯然地低下了头,又缓缓地摇了摇,叹了口气,说道:“毒已经入了心脉了,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刚才还跟我扯闲淡,怎么转眼间会变成这般境地。 我的头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向了他疲惫的脸庞,他的嘴角还在勾着,好像数落我数落的还意犹未尽,鼻梁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仿佛在嘲讽地咆哮着,他的呼吸已渐渐微弱了很多,鼻翼艰难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