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旅游呐?”司机师傅说得唾沫横飞,杜安就问了一句,这的哥恨不得就回十七八句,时不时还从中央后视镜里瞥一眼后边坐着的束玉。 杜安看着窗外,看着看阔的路面,一座比一座高仿佛在比赛似的高楼,脸色有些惆怅,“南扬来的。” 他是个有点内向的人,面对北金的哥的热情实在应付不来,不由后悔自己刚才没事干嘛要问那么一句,同时也有点羡慕束玉的聪明——她早就闭上了眼睛,假装在睡觉。 这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