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你死命搂着我不放,非要强吻我,我怎么躲也躲不开。后来,还把我摁在沙发上,扯我浴袍的腰带,我挡了上面挡不住下面……” 滕思晴听着听着,感觉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最后,简直都烫得能煮鸡蛋了。 听贺谨思的形容,她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女流氓啊,对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俊美小奶狗伸出魔爪,不顾对方的反抗,强迫对方就范。 她就这么觊觎贺谨思吗? 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