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我咋知道那个人会骗我,我咋知道……”李爱兰哭的快要断气,她委屈极了。 要不是那个死骗子,她咋会连一斤粮都没有买回来? “你还有理了,别人怎么没有蠢成你这样?”李福满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孙女。 “粪票了?”他冲李爱兰伸手。 李爱兰将折得皱皱巴巴的粪票,递给李福满。 李福满看着上头写的蒲公英生产队专用粪票,一张粪票抵零点一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