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不容它先来,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一刀就扎在它的身上。 铲刀已经足够锋利,但扎在粽子的身体时,还是让我感到了有些吃力;粽子的身体已死去,血肉和血管早已硬化,而且它们也毫无知觉,任凭我怎么砍杀,它们只要还能动,就绝对不会躺下来…… 我一刀扎下去,粽子身上流出了腥臭的黑血,但依旧猛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我不好再多硬碰硬,连忙将它给引进了一间屋子里。 一进屋,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