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凑过去,看见洞口外,那被斩掉一只手掌的娈尸暴跳如雷,这会龇牙咧嘴的疯狂撞击起了石墙;而要命的是,它撞击的这堵石墙偏偏是整个屋子里最薄弱的一块,眼下被娈尸撞击了几下,就已是摇摇欲坠…… 我迅速用枪瞄准了娈尸,直接就在它脑袋上开了一枪;结果却看到娈尸被子弹击倒之后,又重新爬了起来,脑袋上除了多上一道口子外,竟是再无任何伤害。 “麻蛋,这枪对它根本没伤害。”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