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自己到死,还是对方的妻子,这多恶心人啊! 从头上扒拉出一根发簪,也不管簪头是粗还是细,照着程北义的人中就是一下子。 “嗷嗷!”程北义疼极,扯着嗓子嗷嗷叫唤着起来,然后就对上春眠黑沉沉的眸子。 程北义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失忆,似乎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不过恍惚之间,又反应过来了。 “李锦娘,你!!!”程北义是真的气极,这个时候,什么温和儒雅的君子也不装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