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只有那心里的疼痛,深深地刺激着他。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 刘言的心头,也是怒意难平,随即微微转头看向孟司昭,声音中透出一抹冰冷之意。 “跪着的这些人,我不想再看见了,处理掉吧。” 孟司昭当即一点头。 “言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闻言,跪着的季鄣等人,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无血。 “言少饶命啊!言少,言少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