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但尔等的家眷、宗门还在,这些全部都要诛灭。” “魔头,如此凶残,何敢称之为朝廷命官?”有人怒斥。 “凶残?”陈渊笑了,他直视着说出此话的那人道:“本使的凶残只是对你们而已,这么多年来,尔等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相比之下你们才是魔头。” “我,只不过替天行道而已。” “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动手!”有人看出了陈渊现在已经有些萎靡的气息。 确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