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顶多懂得一些基础的所谓兵法。 真正高深的谋略,是一点都不会。 魏然等待了好一会,袁叶统帅的大军才迟迟而至。 看着眼前遍地的尸体,袁叶双眼都爬起了血丝。 “流星军呢?” “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魏然回答道。 从战争图上看,此时的流星军,是在东南方的三十里外。 可魏然保证,对方已经跑出去起码五十里,且方向未知。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