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彻底遗忘这世界上曾有过他这么一个人。” 白衣的脚步,始终不停:“但你终归无法操纵我的灵魂和意志,或许对你而言,也无足轻重罢了,白衣,可以不姓白,你也可以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我不可以不属于他!” 白玉京不敢置信:“他不过是一个泥潭里打滚的蚯蚓!怎么就能让你如此奋不顾身?” 这一次,白衣停了脚步,转头看着白玉京,平静道:“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举世无双的人?只不过,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