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一切,与白衣离开时,没太大区别。 “两年了。” 徐逸挽起袖子,将散落一地的柴火,重新堆叠。 将已经干涸的水缸,重新装满水。 将落叶斑驳的空地,请扫干净。 将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锅,刷个通透。 再为通天树浇了浇水,施了点肥。 田地里一直都是千素在打理,每天都有放各自新鲜蔬菜在案头。 徐逸拿起看了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