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候远钦的话语,裘恨天微怔:“此话怎讲?” 候远钦摇头,恭敬道:“我王,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您这句话出口,我心里蓦然有种危机感。” “紧张过头了吧?西原是本王的西原,房御掌握多少兵马,还不是被本王给砍了脑袋,怎么会有危机?”裘恨天道。 候远钦拱手行礼:“我王,请容属下占上一卦。” “好。”裘恨天点头。 他对候远钦确实是足够信任,也因此而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