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部。 宋秋凝也是与他十分熟悉了,才能够一眼认出他来。 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遣责:“几十年都过来了,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 宋秋凝眉头一蹙,怨气冲天,她咬牙压着声音:“我哪想到那个女人命那么大?但凡杜希澜做得干净一点,一次解决得彻彻底底,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 男人继续遣责:“什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