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又一次被慕清歌忽视了,他眉头拧了拧,再伸手往下拉了拉领带,这种被她忽视的感觉,真特么让人窝火。 见慕清歌已经走到停车场了,他立即走了过去。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傅霖问道。 他找过她的,没有任何与她有关的消息。 “与你无关!”慕清歌淡声道,“二十八年前,我们分手的时候我说得很明确,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哪怕遇见,也只是陌生人。”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