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丢下这句暗含深意的话,也不管张家父子作何反应,同景珩一道离开了张府。 上了马车,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焦灼烦躁。 “笑笑,你没有错。”景珩轻轻揽住她,低声安慰道:“既然暂时不能向堂姨袒露真相,何不先等一等,兴许等堂姨平安生下孩子,这件事便不再是事了。” 秦笑笑摇了摇头,说出了真正的担忧:“堂姨什么都不知道,她不会防备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