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说罢,不容反抗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 “等等,鲤哥哥,你等等!”秦笑笑死死的抓住衣襟,垂死挣扎:“是一天休五天,不是五天休一天!” 景珩的膝盖压住她的腿,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裳:“都一样。” 秦笑笑拼命摇头:“不一样!” 哪能一样,五天休一天,她的腰还要不要了?不行,绝对不行! 然而对于景珩而言,她的这点反抗无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