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嗣多活了多少年。 虽然前面那句话有点夸张。 但是,他忱修在混的时候,确实,江嗣或许还是在做步入成为七月流火的路上。 这一点,毋庸置疑。 江嗣看着他,眸色阴凉,“我不想起任何争执和事端,我只想见她。我知道她在你这里。” “知道又如何?都是仇敌了,见面了作什么?”忱修一撩衣袖,神色淡漠,“还是要我这个做师傅的,把我徒弟交出来,好给你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