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左右尽退,只余明亭远和明檀二人一上一下坐着,明檀主动问了声:“爹爹,您想同我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这不好久没和你说说话了。”明亭远喝了口解酒茶,又清了清嗓子,“旁人都说琅哥儿和你生得像,其实要说像,还是和明珩那小子更像。” 明檀仿佛明白了什么,也不接话,垂眸抿了口茶。 明亭远顿了顿,明檀这小女儿在他心目中最是善解人意,向来是他起个头,她便能会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