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的还是如何,她心跳很快,好半天都未有平复之意。 那狗吠声极突然,又极凶猛,江绪抚了抚她的背脊:“吓着了么。” 明檀捂着心口摇了摇头,随即别别扭扭挣开了他的宽掌,边往前走边小声道:“你别碰我,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可以打发我。” “我所说的都乃肺腑之言,并非敷衍打发。” 明檀一深一浅地往前走着,眼角余光往后瞥了眼,语带嫌弃:“我怎么没听见肺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