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宽肩的触感过于真实,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打了个酒嗝,不知怎的还嘟囔着念了句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唔……但我没…没有醉!” 江绪余光往后稍瞥,温柔地将她往上掂了掂。 这一切原本十分静好,可云旖在不远处见了这幕,想都没想便上前提出要为主上分担,毕竟背人这种活儿好像没有让主上亲自来的道理。 “……” “不必,管好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