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翟念慈饮尽杯中物,明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宴饮席间,她时不时就要往翟念慈那儿瞧上一眼。可瞧了许久,翟念慈都无甚异样。 也许是她多心了,明檀心想。 这场宴饮没再发生其他意外,曲水宴毕,章含妙又盈着张笑脸,招呼众人去马球场看热闹。 不爱这热闹也无妨,东边园子里头好景好茶一应俱全,无论是写诗作画,还是弹琴赏景,都可随心。 明檀不胜酒力,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