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更是火辣辣生疼,这才忍不住,在心底轻骂了声“莽夫!” 毕竟谁也想不到――堂堂定北王殿下,送人居然靠走。 别说马车了,连匹马都没有,从别玉楼走回靖安侯府,好几里呢,她今儿算是一气儿走完了寻常好几个月才能走到的路。 “多谢殿下相送。” 站在门口,明檀忍着腿酸远远福了一礼,细声谢道。 江绪略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明檀忍不住又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