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丰神俊朗的君子,淑女如何就不能心悦了?” 白敏敏:“婉婉,你瞧她这德性!说人俊朗就说人俊朗,平白又夹着话夸自个儿是什么淑女,不害臊!” 明檀下巴微抬,索性便要坐实了这不害臊。她双手覆于琴上,和着松竹之声,又奏了曲《暮春竹语》。 她弹琴时素来专注用心,既师承名家,技巧高超自不必说,难得的是不为技巧所困,琴音流畅,灵动含情。只在尾段,她故技重施,似不经意般错了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