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面的,占了侯爷五年,如今怕是轻狂得很。” 裴氏端详着镜中依旧秀致优雅的面庞,不应声。 四下无人,张妈妈又凑近低声道:“说到底,这宅院之中子嗣为重。夫人于此道艰难,但府中貌美丫头不是没有。再不然,这京里小家碧玉也多的是,侯爷与柳氏相处这么些年,见着新鲜的,也该厌了。” 裴氏拿起簪子往脑袋上比划了下,一副不甚上心的模样。 “夫人!”张妈妈忍不住多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