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猛地又躺了回去,用被褥把自己包住,怒声道: “姓许的!你你你……” 语无伦次地呼喊。 房间外脚步声轻响,很快房门打开了。 许不令手上拿着个大包子,从门口探进上半身,疑惑打量: “陈姑娘,怎么了?” 祝满枝少有地早起,也拿着包子啃着,走进了屋里,含糊不清的道: “是啊,大早上叫这么大声,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