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近,高头大马拉着车架,出现在了长街尽头。 马车不大,后面也没带着货物,周围连押车的护卫都没有,只在外面坐了个车夫。 车夫和所有北齐男子一样长发披肩,身上裹着厚重羊皮袄,连脸都捂得严严实实,手持缰绳,身侧放着一把单刀。 单刀很干净,竹青色的刀鞘也很漂亮,就好似中原富家子身上的装饰物。 不过,刀显然不是用来做装饰的。 干净,意味着很少见血;漂亮,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