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西厢的灯火时明时暗,铃铛的轻响和如泣如诉的呢喃交织。 与洞房花烛的甜蜜温馨相比,正对面的东厢房,显然要清冷许多,连灯火都没有,只是隐约传出女子的“呜呜——”声。 房间之中,两条小蛇乖乖的盘在妆台上,看着幔帐间不停扭动的主子。 陈思凝依旧被绑着龟甲缚,嘴也被手绢绑着,正瞪着眸子,满是恼火地挣脱身上的绳索。 自从在鱼龙岭被拍晕后,陈思凝知道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