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河水静,不似黄河那般波涛汹涌,年三十也没掉钱眼里的商贾出来跑船,船公脚夫都回家过年去了,港口里停满了船只,却是空无一人。 天还没大亮,松玉芙便早早起了床,以前在国子监,早起点着油灯备课已经成了习惯,如今也没改,洗漱完后,便坐在窗口的小书桌旁,执笔在书册上圈圈点点。 随着旭日东升,晨光冲淡了灯光,松玉芙才合上书册,起身吹灭了灯火。 这一起身,便看到船楼外,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