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轻笑了下,飞身而起在露台边缘就坐,偏头看了一眼许悠手中的酒葫芦: “好不容易从孙掌柜哪儿弄来,怎么不喝?” 许悠容貌并不显老,只是满头白发看起来有点沧桑,拿着酒葫芦闻了闻,轻声一叹: “当年离开长安,也带了这么一壶酒,和你娘大婚那天,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这里,喝了个交杯酒……结果酒确实好,从那之后,我和你娘喝什么酒都感觉没味儿,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去京城一趟,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