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稍等。” 都尉点头哈腰,准备移换关防的时候,他的手被一个人握住了。 这是一位黑甲小将,看装束,只是一个百夫长。 “你做什么?” 这黑甲小将对着都尉拱了拱手,问道。 “敢问将军,从何处而来?” “我等自频阳而来,属北地边军,接到咸阳军令,南下御敌。” “频阳?”那黑甲小将面色中带着警惕,“河西的守军刚在上郡与胡人大战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