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起床气没散的她,暴躁的“日”了一声。 她做的那是什么奇怪的梦? 那画面难以启齿就算了,还他妈的玩囚禁play? 陆惊宴越想越觉得自己变态。 卧室窗帘关着,室内一片昏暗,因为是周末,没定闹钟的陆惊宴,不知道是几点。 她在床上消化了会儿,摸到手机。 才早上七点钟,不着